“为什么。。”
水花无神着盯着从窗户撒漏进来的光线,光线中飘扬着灰尘,一片黑暗只中水花只能呆呆地看着在阳光中自由飘去的灰尘。本来一开始还能数数的,但是后来麻木了。透过几个铁柱所围城的小窗是唯一能告诉水花外界信息的来源,哪怕进来送食物的也从来不说一句话,或者说眼睛和他现在的一样。
“没有生命。。”
挪开旁边的木桶,阳光打在木桶原来摆放位置的附近,不知道过了多久,阳光的照明下,地上出现了有用灰尘描述的六道横线。
“第七个晚上要到了。”
用手指在那里又加了一道横线,将水桶放到牢房门口,刚好挡住了记号。摸着墙,找到了一块没灰的地方,靠了上去。闭着眼,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中。
“这样交易就完成了。”
胡门将水花交给了一个穿着祭祀袍的男人。
“带回教会就行了?”
这个男人的脸色在头罩下显得很神秘,但是语气明显波澜不惊。胡门点了点头,拉着不舍的凯特转身就准备离开。
“谢,谢谢。”
水花感觉眼睛有点湿润,但还是忍住了心里压抑的感情。
“你要感谢的并不是我,不过你可以感谢下凯特。”
胡门脚也不停的离开了,拖着还在挥手的凯特。只不过最后还是说了一句话,带着善意或者说得怜悯的语气。。
“接下里看你自己的了。”
“结果是当我作为礼物送过来的。”
回忆着梦中最后的一个片段,水花自嘲的笑了笑,一个靠男扮装苟活的孤儿,凭什么拒绝一个祭祀的服侍要求。光线重新出现在了视野中,前面的地上出现了一个盘子上放着一块明显被揪下来的一小块面包,还有一杯清水。水花毫不犹豫的爬了过去,直接将嘴巴凑上去,啃食起来。那个祭祀不会杀了自己是最侥幸的结局了吧,不过自己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了。身体的虚弱和渴望让他想到了过去的日子,不过那段时间有着阳光,关怀,和姐姐。。水花慢慢抿着杯子里的水,感觉到有点咸,不过还是一点点抿着,让喉咙慢慢的感觉就滋润。
“听说今天那个弗雷多姆家的大少爷要来呀。”
窗户外传来了女性的声音,不用思考就知道是女性的圣职工作者。水花依旧抿着水,像是品味美酒一样。
“是不是那个蓝发的超级帅哥?”
水花耳朵动了动,继续喝着水。
“是个帅哥没错,不过他总是从外面带一堆女孩去教会或者军营呢。”
“原来是个变态。”
声音逐渐远去,水花将喝完水的杯子放在盘子旁边,马上将盘子上的面包渣添了干净。过了会,就进来了个少年。门口透进来的光亮让水花觉得很刺眼,不自觉眯着眼睛。
“请告诉雷恩祭祀,我愿意服侍他。”
“那你就等晚上吧。”
少年无神的眼睛似乎对眼前这个女孩感到疑惑,明明前几天那么倔的,结果还是。。。眼中的疑惑归于空洞,拿起杯子和盘子准备打报告去了。
“你放我出去啊,我现在这幅摸样怎么见大人。”
少年转过头来,看着女孩枯燥的头发和发黑的眼圈。更不提身上那脏乱的衣服了,別在裤腰上的铃铛也没有响起。
“晚上带你见主人前会带你去洗漱的。”
少年转身离去,屋子也重新归于黑暗。这里以前是审判异端者的囚禁室,平常根本就没人会来到这里。
“虽然和计划有点不同,不过起码晚上以前不会有人来了。”
水花将用灰写的横线扫开,露出下面的小铁片,开始切木桶最上方的边缘,不一会就磨下来一点点长的小木条。水花看了看锁孔,用铁片盛着一点灰,然后用小木条一点点扫到锁孔里,然后吹了一吹。又转身走到墙角,将原本丢弃在角落的铃铛串捡了起来,从后面将铁丝的两头分开。
“希望闻发怪不是骗我。”
水花嘀嘀咕咕着拿着原本是用来串铃铛铁丝捅着锁孔。阳光照在水花的背影上,头发闪烁着一点光良。
“叮铃铃。。”
“早知道把这鬼铃铛丢了。那个臭小鬼竟然在门口打盹。”
水花刚一出来就和那个给他送饭的小鬼来了个对视,可怕的沉默之后,那个少年祭祀转身就跑。再蠢也知道他是去叫人了,水花感觉到现在身体的悲鸣,如果来人抓他,他肯定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抓住。
“如果真的是那个贵族。。”
凯特提高过那个姓弗雷多姆的青年,虽然怎么提到的让水花打了个哆嗦,不过现在的希望只有这个一个。水花思考了一下,既然是王国数一数二的贵族,那么肯定是贵客就一定会有相当好的接待。稍微扫视了一下,凯特决定向最高的建筑跑去。
“我一定要活下去。”
“是这个味道!”
水花动了动鼻子,那个变态后宫奴隶死蓝毛就在前面。这一路上没看到什么祭祀或者牧师,让水花感到意外,不过他还是顺着自己的感觉走到了那个殿堂的门口,不过还没悄悄走进去,身上就被一股巨力压在地上。骨头断裂声音和咳血的咳嗽声打破了教堂的宁静。
“弗雷多姆少爷,救救我。。。”
声音越来越小,疼痛和流血眩晕了水花的视野。但是他还是能感觉到无数的视线聚集到他的身上。蓝发的人和他左边的一个老人互相对视了下。
“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很抱歉你认错人了,我只是个侍从。”
“我不认识这个女孩。”
这句话打破了僵局,女孩被提着衣领拎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盔甲的人,视线模糊着什么都看不清,看着蓝发的方向,口里参杂着血的腥味还有一股熟悉的咸味。
“你为什么要撒谎,在这光明的面前。”
苍老的声音有着魅力让水花转头看着老人,老人背后的雕塑上的宝石越来越亮,甚至还有些刺眼。老人转头看了看开始发亮的雕塑,还没细想,就被眼前这个被骑士一只手拎起来的女孩的话吸引了过去。
“第一,我没撒谎。”
水花还在挣扎着用脚踢着骑士,两只手撑着面前这个壮汉的手臂,让自己可以呼吸。只不过剧烈的呼吸明显让这个肺部受伤的孩子更加的痛苦。
“第二,咳咳咳。”
血液从口咳出,水花只可惜没有溅到头盔的缝隙中让这个骑士的眼睛难受。脚的踢打频率慢了下来,跟着重力吊在那里,手也失去了支撑随意地摆在身体两侧。
“我不告诉你,嘻嘻嘻。。。”
还没笑几声,就因为被拎着更高而被缺氧打断。手臂突然挣扎了起来想要打这个令他窒息的骑士,只有断了的铁丝和铃铛甩到他的盔甲上而发出的悦耳响声。
“叮铃铃。”
铃铛掉到地上滚动也不忘它被制造出来的使命。
“我只是想活下去。”
水花最后只听到了铃铛声就已经晕死过去,最后感到一点熟悉的依靠。
“你刚才是哪只手拎着她的。”
男发的骑士看着已经躺在地上起不来的魁梧骑士,眼中丝毫没有同行的惺惺相惜。轻轻地将水花放在地毯上,将长枪从后背上抽了出来,摆出了姿势。像狼一样盯着地上的猎物。
“战胜我,不然就只是掉只手那么简单了。”
“这是哪?”
水花感到了背部非常不习惯的软和酸痛,想要坐起来就感到胸部一阵剧痛。
“对了,我好想肋骨断了。”
想起来了被魁梧骑士直接按到地上,水花就感觉自己回到了面得那个鸟人魔物的时候,一样的弱小,一样的无力。
“可惜已经没有姐姐了。”
水花想哭,但是还是忍住了,因为他发过誓再也不会哭泣。感到一股尿意,水花忍着疼痛就想起床,结果被子纹丝不动。他偏过脑袋就看到就看到个一簇蓝色的毛发枕着床边睡觉,顺遍还压着被子的边缘。
“混蛋,快憋不住了。”
想到他可能在床边守了一晚上,水花并不想吵醒他。但是疼痛和尿意一起涌来让水花羞耻地浑身难受,在床上扭动。
“嗯,啊~你终于醒了。”
被床的震动吵醒的蓝发第一句话就是关心,让水花感到一点触动,不过下体传来的信号让他的脸色更红了。
“你让开,我要。。”
“你要啥?”
蓝发带着困意的一脸懵懂,直接让水花怒火无处释放。
“哦,我懂了。”
蓝发看着被子被不断来回搓动的双腿扭来扭去,顿时知道了水花想做什么。直接抱着水花走向房间深处,而水花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羞的,头都恨不得埋到衣服里面去。
到了厕所水花才发现自己现在穿着类似于睡裙的衣服,这种衣服凯特就穿过,不过他自己从没穿过如此下限的女装,让他完全哑火。他还在愣神的时候就看到蓝发换了个姿势,将他正面搂着一只手抬起了水花的双腿,另外一只手抬着水花的屁股。
“我看外面婴儿要嘘嘘都是这个姿势,你自己掀开病服尿吧,我不会看的。”
“你去死吧!超级变态后宫奴隶蓝毛厕所怪!”
两只手支撑怀中小人,明显无法防御突然而来的袭击。闭着眼睛没有保持住平衡的蓝发立马就跌倒了,还用头磕倒了旁边放满洗漱用品的篮子。
“少爷怎么了?”
黑皮黑发的女仆冲了进来,就看到终身难忘的一幕。一个穿着极其缺乏布料的衣服的女孩捂着胸部无神坐在已经昏过去的少爷身上,还有黄色混着红色的水从少爷身上流了下来。。
“打扰了。”
女仆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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